欠的联文,以及说好的袁徐
说联文你们一个个都不发啊!!七期dalao们!
正经开头沙雕结尾系列
是第五人格开黑记,慎点
其实,袁柏清出道后最先熟悉起来的是徐景熙,而不是同队的刘小别。
理由很简单,徐景熙嘛,听名字就温温顺顺,长得也挺人畜无害。
这是袁柏清看着发布会的第一印象。
刘小别是什么东西,拽了吧唧,手速飘上天。
起初袁柏清和刘小别并不是室友,青训营的机位又隔着贼远,事迹什么的都是听说来的,第一印象就那样。
而当时微草蓝雨断连之仇还未结下,袁徐两人同职业相吸,除不实际的pk外相处还算融洽,不时分享经验技巧,约着开黑也常有。
要说两家结仇前是好基友,那么结仇后就是损友,往死里拆台的那种。
你问为什么没有掰?
因为徐景熙怼不过袁柏清。
是的。
徐景熙不会垃圾话。
粉丝大战后俩人不可避免的被带了波节奏,小年轻嘛,hold不住,袁柏清一个劲儿单方面的炸小窗,徐景熙回的数目寥寥无几。
“断你个球球!操我词穷了!”
“球球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成功逗笑我了。”
“……”
“徐景熙,你该是不会垃圾话吧?”
“下了!”
“唉,没劲!”
袁柏清因此嘲笑了他一段时间,然后仿佛get到萌点一般使劲儿调戏。
是的。调戏。
“徐景熙,你啥时候来帝都呀?”
“干什么?”
“给你溜溜球球。”
“哈?”
“转发消息:我日你个球球。溜可以,日不给,太禽兽了,那可是我妈爱犬。”
“……滚丫的!”
“啊哈哈哈哈哈!今年的全明星去吗?”
“去,魔都吧,不远。”
“好嘞。”
几个战队依旧按传统安排酒店,飞早班的睡个天昏地暗,精神好的还能战几盘荣耀保持手感。
袁柏清一觉睡到天黑,爬起来时饿得眼神发亮,觅食后百无聊赖的黯淡下来,没人想大晚上去寒风中扫荡。
“惊喜儿,醒着吗?”
“谁都跟你一样猪呀。”
“打第五人格不?”
“嗯。”
“来来来,开黑走起!”
袁柏清开了直播间,没有在微博预告,人还少,爽快的摸了一把鱼,还蹭了直播时长。
然而徐景熙并不知道,于是——
“湖景村我不熟呀,老袁记得带个路。”
路痴盲女是最可怕的,徐景熙就是。
“来大船吧,我修海边,看到没?”袁柏清本着船边三台电机足够盲女玩儿了,自己跑去草垛双修去了。
“哐铛!”盲女半血。
“徐景熙你在干嘛!?”
“我来的路上撞红蝶了,羸弱好难过啊……”
我也好难过啊,机械师的快乐时光结束了……
“哐铛!”盲女倒地。
徐景熙:我需要帮助,快来!
“哐铛!”医生倒地。
袁柏清:……没事,我拿头修!
“哐铛!”空军半血。
袁柏清:徐景熙快飞吧求求你了!bebuff好难过啊……
第二局时直播间已经热闹了不少。
“我靠你还用盲女?”
“速修队不好吗?”
“导盲园……成吧。”袁柏清无力,弹幕上已经刷了一片“导盲园/袁”
“哎——教堂!我修墓碑区。”
袁柏清的刷新点离那儿不远,凑过去修了半条突然跑开,在对面暗搓搓的拆椅子。
然而破译的盲女视野一片黑暗,“咣!”地一声,小丑的拉锯已经到了眼前。
“您的好友靓仔已出现。”
徐景熙惊叫,堪堪避开了震慑,吃了一刀赶紧溜了拐角,然后撞上了冒烟花的椅子。
“袁柏清你干了什么!”
“哈哈哈哈惊喜吗!”
幸亏墓区直来直去,板子也多,徐景熙成功甩掉屠夫,坚持不懈地回去摸完了那台机。
“追我?溜你一年。”
“是吗?你个羸弱。”
佣兵:专心破译!
祭司:专心破译!
园丁:干得漂亮!
“来来来,教堂正对门的无敌点,靓仔追佣兵去了。”
“来来来,教堂里也修了,佣兵上树还能扛,祭司去救了。”
“来来来,椅子区,靓仔追祭司去了。”
于是徐景熙经历了拆椅子爆点,翻窗爆点,翻板爆点以及炸机爆点。
徐景熙:心好累,为什么我一个盲女要经历这些……
最后一台机,最后两个人,盲女在溜鬼,园丁在看戏,嗯,看戏,养乌鸦,还带欢呼鼓掌等各种动作。
“没关系,慢慢溜,我椅子都压好了。”
“我是问你电机开好没!”
“不急。”
“我急!我又不是巨力盲!”
“没事,我医者园,摸摸你。”
盲女已牵制监管者60秒。园丁:干的漂亮!
盲女已牵制监管者120秒。园丁:干的漂亮!
盲女已牵制监管者180秒。园丁:干的漂亮!
盲女已牵制监管者240秒。园丁:干的漂亮!
职业选手的手速意识怎么可能输给普通玩家?徐景熙拼死摸了一下椅子区的电机。
对,就一下。
大门通电了。回头,园丁戳在门前,左下角飘着:破译密码+1
徐景熙:mmp……
小丑拉锯过来,果断一刀斩!盲女倒地,大门开启。园丁过来治疗,恐惧震慑!
……
“能自摸起来吗?”
“不能。”
“他怎么不挂?”
“投降吧。”
“我辛辛苦苦开的门就在眼前,爬进去!”
“哦…………你怎么爬这么快!”
“蹲行加速呗……”
“没点,没想到玩盲女还有爬出去的一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料到盲女还有溜屠夫四分钟的一天”
“呵呵呵,人生极致体验…==”
此时直播间一片“哈哈哈”中飘过一条“我是屠夫,你们爬进去吧,我要笑死了”
“屠夫都发话了,慢慢爬吧,我快到了哇哈哈!”袁柏清全视野都在大门,突然被屠夫一把挂了起来,送回了电机旁。
袁柏清:wtf?不是让爬吗!
小丑提着箭筒,绕着椅子区无限拉锯玩儿。
“你在直播?”徐景熙后知后觉。
“对呀”“卧槽你不早说,那么沙雕的都被看了!”“噗,没事,开心就好哈哈哈哈哈!”
两人逃生,靓仔还在门口转圈圈,赛后频道已经聊开了。
祭司:主播?
佣兵:应该是
祭司:太逗了他俩
佣兵:一看就是损友
园丁:微博@微草战队-袁柏清,欢迎关注^^
盲女:广告打的可以啊
园丁:废话不然我直播干嘛
园丁:你这号是保不住了
小丑:薄情儿大师球捕捉!
小丑:太可爱了叭惊喜儿!
小丑:你俩结婚吧!!袁徐!!
盲女:emmm这位朋友请注意言辞,徐袁了解一下?
园丁:你拦不住了,直播间只有一片袁徐
盲女:……
小丑:撒花花撒花花
“来双监管吧,快十一点半了都。”袁柏清取消组队,重新邀了四个水友,再开局。
“喂喂,你咋到对面去了?”
“溜你呗。”
“哎哟口气挺大啊徐景熙。”
“呵。看着啊,七台机。”
“藏在好几个慈善家中间你好意思吗?换个一眼就能看出的。”
“我不。略。”
袁柏清聊到没脾气,果断选了小丑。
然后徐景熙接上:“让我猜猜啊,小丑对吧。”
……袁柏清制止了想移鼠标的手:“怎么,看不起靓仔?”
“那倒不是,靓仔才能秀的飞起。”
袁柏清果断换了个杰克,另一个屠夫兄弟见状秒选小丑,丝毫不留挽留的余地。
“哎这位兄die……算了。”
开局两分钟,三个队友半血,两个慈善家。
徐景熙没遇鬼,躲在四个慈善家里安然的和盲女修着机,直到心跳响起。
“哎哟我操。”徐景熙一个手抖,炸机了。
小丑的红光出现在视野,慈善家翻个窗到小房的外边,打好手电晃悠两圈准备等屠夫翻窗,结果小丑熟视无睹直接追着盲女从小门又出去了。
慈善家跳起来欢呼怪叫,依旧没挽回靓仔,“哎!哎这边呢!”
哐!小丑拉锯了,徐景熙猝不及防,幸亏慈善家不羸弱,速度翻窗回去,小丑随之而来,没等慈善家开灯就开始了一波追击,绕了三圈小房,小丑技能冷却完毕了,徐景熙华丽丽的吃了一刀。
“我日,谁把门口板子用了!”
某盲女安静的修机并不知道曾经安静的皮皮慈在心里已经把她千刀万剐了。
而真正的袁柏清杰克正在追一个疑似徐景熙的皮皮慈,一刀雾刃后,两位慈善家撞头了。
“诶——抓到你了!”
两位屠夫交换对象,再一次展开追击。
“你不是丑皇吗!玩儿什么杰克?”
徐景熙尖叫,手上操作一丝不落。
“公主抱了解一下?”
“抱你个球。秦王绕柱走!嘿!走位走位!”
徐景熙成功转点,在板区开始了秦王走位,追在后头的杰克“hia”一声,放了个雾刃,“pia”地打在障碍物上。
“预判雾刃!服不服气!”
“飘了啊你徐景熙?”
袁柏清换个方向转,仗着自己手长隔着板给了他一刀。
“皮,你继续皮,给你个交互斩服气服气。”
“板窗交互百分之一百二你来你来。”
“哎哟还会垃圾话了。”
袁柏清左转一圈右转一圈,挨了一板终于耗到板子用完,逼得徐景熙转点。
徐景熙愣是跑到了大船,在窗口又拌了袁柏清一次。期间徐景熙让两个队友分别挡了两刀,医生绑去了地下室,本就半血,上椅就飞,祭司摸起来开个洞给跑了。
“欢迎来到,主播快乐洞。”
所谓的快乐洞就是甲板上一个破裂的大洞,转着转着就能成为失足少年,也是皮断腿的典型,就像现在。
“哎!哎——我我怎么下去了?”徐景熙一脸懵逼地看着角色落地,极其顺手的按开了手电筒,照亮了面对面的祭司。“嘿兄dei!”双双逃跑,跑出一堆混乱的脚印。
“你这就是皮断腿的典型我跟你讲——回手,掏!哎你哪去了?”袁柏清迅速跟上,给他来了个落地斩,落空。
“这有个洞看见没?井盖儿。”
“看见了看见了。”
“诶我就不走那边。”
“智障吧你——让你皮,让你不走。一血啊,交互斩啊。”迂回的皮皮慈试图翻窗,恰巧和隐身杰克撞脸,交互斩,刺激。
“给我个球,谁给我送个球。”已经倒地的徐景熙静静看着已经跑得没影的祭司,最后决定自立更生的搓着血条。
袁柏清站着鞭会儿尸,然后把人牵进了地下室,继续鞭尸,“服气不?啊?服气不?”
耳鸣响起,祭司终于不当伏地魔了,顶着半血提起枪果断地“嘭!”慈善家一下椅子,压机的队友特别给力地破译完毕。
“嘟——”电闸开启。
哦豁。
“唉算了,三个半血,人皇必须死。靓仔给力点啊,搞死那个魔术师。”
袁柏清先把烦人的洞搞了两个,买些buff继续追击。
“铛”没带大心脏的祭司倒地。
“铛”给力的靓仔搞死了魔术师。
“来来来徐景熙,公主抱啊!”“抱你妹!”“我抱你啊,怎么抱我妹了。”
求生者已投降
“哇呀呀————!”
徐景熙在酒店转角遭到不明物体的一个熊抱,往前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本就漏风的的卫衣后领钻进一个冰凉的东西,冻的他一个激零,把困意抖醒了。
“袁柏清你干什么!”
后颈里的手抽出来,顺势往脸上揉了把,袁柏清沉声:“干你呀。”
“……”
徐景熙想骂娘,但他想更想吃早餐。
不老实的手往下,捏了一下包在长外套下的屁股,徐景熙炸了,转身一腿踹去:“爪子松开!”
“不,来给小爷亲亲。”
“滚滚滚。”“公主抱也行。”
“撒手。”“我不。”
“大清早的缺根经?”“缺个你。”
空气凝滞。
这往往是生气的前兆。袁柏清识趣地松开手,举到头顶。
“不好意思,没睡醒。可能被冬虫夏草附身了,你当无事发生?”
“附你个球球,撩完不认帐?”
“新年快乐!看!球球!”
屏幕对面一条萨摩耶尾巴摇的欢脱,瞪着黑黝的眼睛往镜头里蹭,徐景熙有些无语。
“这个梗过去了啊,别闹。”
镜头转向一位青年,黑色羽绒服大敞,带绒边的帽子倒没忘戴,估计逗狗狗玩儿热了,笑脸绽开才,唇红齿白。
刚下完雪,地面一片白茫茫,穿红衣的萨摩耶要融进去一般,喜庆的很。
“哎别,这我能调戏你好几年呢。”
end